013我很难看吗
最后还是严驿美籍华人的身份救了他,精神病院方面也怕惹出些什么纠纷造成不好的影响,遂也放弃了带他回病院检查的打算。不过为首的医生颇有疑虑,语重心长地对我说,小姐你看要好他啊,别再让他出来,很容易出事的。
我笑着点头答应,回头瞧严驿,他眼里早气绿了。
不过确实很好笑,他在我面前老是一副冷酷圣君的模样,突然看他吃鳖好爽啊。
回到他的卧室他仍是很生气,这也难怪平日在众人面前当总裁习惯了,蓦地里被当成精神病人围观大约心里窝了好大的火吧。
可是他为什么要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呢,难道真的精神有问题。
“你笑我。”他凶狠地抽着烟,气极败坏。
“没笑你。”我赶紧否认,心里笑开了花。
一直到晚上严驿都气鼓着一张脸,躺在床|上不停地抽烟,我被烟熏得睡不着翻身起来看他。他瞅我两眼,道:“看我做什么。”
“你抽烟我睡不着。”我直言。
他没再说什么,趿起拖鞋走了出去,我躺下来很快便睡着。半梦半醒之间脸上麻痒难捺,像是有蚊子在叮咬,我伸手在脸上摸了摸翻身再睡。隔了一阵脸上又痒起来,我不禁嘀咕:“怎么蚊子这么多。”
言罢,伸手朝脸上拍去,“啪”的一声手打到脸上,麻痒顿消。我满意地翻身,突然一个激灵眼睛睁开,似乎刚才不是打在我脸上。
茫茫的夜色里他的脸仅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距离,从鼻端呼出的灼热的气息缭绕在我的面颊上,就像有几十只小虫子在爬着。
“干嘛。”
他逼得我更近,脸几乎要贴到我面上。“我很难看吗?”
这说的什么话,我没考虑便道:“不难看。”
“以后不许说别人帅。”
从他喉咙管压迫出这几个字,一字一字地很认真,我傻了眼,莫非他听到我和顾倾心的谈话所以恼怒了,然后做出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举动,就是因为我说唐知比他帅。
“好,不说,那可以睡了吧。”大半夜里就被这个问题弄醒实在是啼笑皆非,他想我说他帅就早点说嘛,秦簌簌还是会奉承人的。但是如果我说唐知比他年轻,而且武艺厉害他会怎么想呢。
他点头,道:“你睡吧。”我刚闭上眼睛严驿便趴了上来,只得又道:“你不是让我睡吗?”
“我是让你睡啊。”他在我耳边轻佻地笑着,蓦地里便咬住我的耳垂,薄薄的双唇轻轻一抿便带进了他的唇里。他吸吮得很用力,发出清脆濡湿的水声,我却感不到任何的疼痛,耳根上一阵细密的麻痒沿着整个耳轮散开。
他的嘴唇张得那么大几乎可以把我整个耳朵都含进去,柔软的滑腻腻的舌头不停戳着我的耳洞仿佛想要蛮横塞进去一样,双腿打着颤,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摆弄下已经软绵绵地没了力气。
夜里他的眼睛在笑,就连嘴唇里露出的牙齿也似乎在得意地笑,晃花了我的眼。
他开始伸手解我睡裙的腰带,我拦住他道:“用安全套,可以吗。”
“怕得病?”他的声音冷了起来,眼眸里亮晶晶的笑瞬间消匿。“不是,怕怀孕。”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,我不得不考虑到。
他没再说话,扯开腰带,薄薄的一袭睡裙在他手掌中揉捏成一团,然后手指探到我的小腹下面挑开棉质底裤的边,轻柔又迅速地便将它褪了下来。
“如果有孩子就生下来。”他在耳边轻声说着,说得那样郑重,我如被雷轰顶又是半刻不能思考。
恍恍惚惚间他陡然进入,全没防备的身体受到外来的侵袭后自然地一阵颤粟,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略微舒缓便又更深地陷进他的疯狂当中。
疲倦中他抱着我睡去。
我枕在他的肩上很快睡着,今晚的夜很长我醒来几次天仍是黑透透的,只是身边的他却不断换着位置,有时是在我左边,有时又是右边。我想大概是我在睡眠中把他挤到床沿,他只好起身挪地方。
夜很深,身畔的鼻息声沉重,我再次入睡。
“咚。”寂寥的夜里突起一声巨响,我立即惊醒过来探视床下,不料却对上严驿一双黠笑的眸子。我大惊,这情况莫不是我把他挤到地下了。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他穿着短裤坐在地上瞧我,又瞧自己几眼,摸着头道:“我想,我知道该买什么样的床了。”
瞬时,我尴尬不已。
两天后严驿定制的床被送来,这是张造型奇特的床,床的四面都用床架围起,但是左右两面的床架上装有升降的开关,可以将床架调低或调高。
严驿非常满意,我想他大约认为这样子便不会再被我挤下床来吧。
这天别墅里没什么人,严驿和他手下的那一伙全部去了公司,甚至连顾倾心也去了,此时我才知道顾倾心在严驿的公司任职公关经理,他的那帮手下则名为保全部人员,当然只是不干活白拿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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